眼角闪过一抹坏笑,压低声音道:“我是要告诉你,今天晌午我在五福酒楼吃饭,可是他们家的厨子弄的酒菜忒难吃,大叔我一气之下就把五福酒楼砸了个稀巴烂,现在正在被全城通缉,所以才躲进泰平学院。你要是觉得你家比泰平学院安全,大叔我就去你家躲躲。”
台文彦闻言甚是惊愕,抬头看向张小卒的眼睛,想知道张小卒是不是在撒谎骗他,可是恰瞧见张小卒正阴恻恻地盯着他,顿时只觉一股凉气透体,吓得嗷唠一嗓子,原地跳了起来。
台文彦神情惊恐,上下牙齿打着颤儿,咽着唾沫,嘴里艰难地往外蹦字:“大——大——大叔,改——改——改日——改日我再——再请你吃饭,现在我要上课了。啊——”
说完,脚底抹油,尖叫着往教室跑去,那情形,好似白日撞鬼一般。
“咋了?”苏锦不明所以地问道。
“可能是——”张小卒笑盈盈地望着台文彦眨眼间就消失在教室门口的身影,道:“着急用功读书,长大后要做一个对帝国有贡献的人。”
“是吗?”苏锦深表怀疑。
……
天子銮驾停在了泰平学院门前。
太监东荣急步上前,挑开车帘,苏洄自銮驾上下来,一身流云紫金袍,端的贵气大方。
苏洄提上备好的礼物,吩咐东荣在门外侯着,又朝跟上来的姜汉一行十几人吩咐道:“姜统领,你一人随我进去即可,其他人皆留在外面,严明纪律,不可造次。”
“诺。”众人领命。
泰平学院建院之初苏翰林就严令,不准任何人,包括他自己,驾车或骑马进学院,违者严惩不贷。
且苏翰林一直以身作则,每次来到泰平学院门前,都要下车步行进院,所以从来没人敢违背此条禁令。
苏洄自然也不敢。
幸而此时已经是上课时间,学院门前冷清无人,只有看守院门的护卫,否则他的到来必然会引起轰动。
“启禀掌院大人,太子殿下来访,说有要紧之事求您帮忙。”有塔奴上到武圣塔九层汇报。
白须老者微微皱眉,问道:“有说什么事吗?”
他之所以皱眉,是因为泰平学院从不参与朝堂上的政事纷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