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者又因畏惧你父亲的权力和官职,这才忍下去,没有敢告去知府衙门,野蛮性子养成,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这次在金陵城行凶,可以说是顽劣未改,才酿成大祸,你休想抵赖了。”
“一派胡言,本姑娘在润州,从无欺凌弱小,你怎么不问问那些被教训的恶少,都有哪些恶性,我为何会当众揍他们,那是他们欺男霸女、纨绔行径,本姑娘才出手的!”彭箐箐冷哼辩驳。
“大胆,敢如此藐视朝廷命官,口出狂言,该掌嘴!”一位刑部四司之一的都官员外郎怒喝一声,维护自家魏大人的威严。
两名的差役就要上前去执行,但是张易发话了,喝道:“不得无礼,此案官家有了圣喻,在真相水落石出前,不得对彭姑娘用刑动粗,否则,就是违反官家旨意。”
其余人听到张易这句提醒,都明白官家这是有庇护彭箐箐之意,应该是看在了苏宸正为皇后和皇子治病的情面上,动粗不行,只能靠其它手段查找证据。
魏岑冷笑道:“官家这是圣者仁心,但是彭箐箐若没有其它证据证明自己清白,那么以现在的证据,肖郎中诊断,家丁和街头群众为人证,死因为心脉尽断,综合在一起,彭箐箐便是凶手无疑了。”
理寺的曹永钦点头道:“不错,证据确凿,足以定罪了。”
查元方听到这些话,心中解恨,目光看着彭箐箐的身形,带着几分怨恨和怒气。
“且慢,在下有话说。”苏宸站起身来,再也忍不住,决定出手了。
场内二三十位官员,目光顿时被他的话音吸引,循声望去,看着苏宸走出来,都露出好奇之色,想看一看,这江左苏郎,在这种劣局之下,还有什么办法?
韩熙载目光看向苏宸,神色平静,打算看他如何扭转不利局势。
吉王李从谦眸光也上下打量着苏宸,这段日子听过此人太多事迹,一直没有相见,此事望着他容貌,微微点头,倒也是一表人才,不过是否浪得虚名,还有看他如何表现了。
苏宸站到了大堂中央,拱手道:“诸位大人,在下有话想讲。”
张易目光看了他一眼,微笑捋须道:“苏宸啊,你手中有官家赐予的腰牌,参与此案审理中,若是有什么想法,跟破案有关,但讲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