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的确让彭箐箐激动、赞叹、钦佩不已。
以前她觉得有本事的人,就是武功高强,飞来飞去的江湖高手,但是跟苏宸相处了几个月之后,她心中的信念发生了动摇渐渐倾慕了苏宸这种才能和本事。
不论是诗词歌赋,还是医术救人格物造瓷,审案查凶几乎没有他不懂的,彭箐箐愈发喜欢的不得了。
彭泽良看着女儿一脸崇拜和赞赏的表情对着苏宸竟然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些酸意记得小时候,女儿就是这样崇拜的目光看着他这个父亲!
但此刻,女儿的眼里只有苏宸,没有为父了。
“女大不中留啊!”彭泽良心中悲呼了一声,余光看到刑部衙门院内人影绰绰,一些官员要出来了,他不愿此时相见,就对女儿和苏宸道:“上车吧,回去再说。”
“好!”彭箐箐拉着苏宸的手,登上了马车,彭泽良也随后上去,让车夫驾车回返彭府。
途中,彭箐箐将自己进入刑部衙门的遭遇详细说了一遍,幸亏有孙党的人提前打过招呼,刑部牢狱内的捕头过来保护,却与另一方的捕快对上,双方势力暗中较上了劲,还差点动起来。
最后从宫内传来圣喻,不得对彭姑娘动刑,刑部内两方的派系才没有再继续争论。
“京城里,各衙门的水太深了。”彭泽良既愤慨,又无奈地叹息一句。
接下来,彭箐箐笑嘻嘻地把三司会审的经过,绘声绘色地描述出来,当时自己如何害怕了,感觉局势出于劣势,随时要被定罪的云云;然后讲到苏宸站出来,验尸查找线索,最后推翻了刑部的认定,查到凶手另有其人,原来故意夜里行凶,嫁祸给了彭箐箐。
彭箐箐讲的眉飞色舞,彭泽良则听得胆战心惊!
作为沉浸官场数十年的老油子,彭泽良的政治嗅觉还是敏锐的,不像女儿那么天真纯良,没心没肺,他已经通过这些讲解,捕捉到了事情关键,那就是有人在针对彭家,针对苏宸,最后还是要打击孙党。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彭泽良感叹一句后,目光盯上苏宸,说道:“京城是权力最集中的地方,也是争斗最厉害的地方,朝不保夕,如履薄冰!你锋芒已露,受到各方注意,又站到了孙党这条船上,没有了回头路,只能咬牙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