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早就对这个“小泽老师”的称呼感到腻烦了,觉得怪怪的。
苏宸笑了笑,这个倒是随意。
窦仪目光打量着苏宸,关心问道:“听说你在七夕当晚也遭遇了伏击,深受重伤,下落不明,后来才被救回,伤势可有好转了吧?”
苏宸点头道:“感谢窦大人挂念,在下已经好多了,没有性命之忧。”
窦仪道:“那就好!想不到,金陵城的治安这么差,行刺国外使者,连金陵的大才子也不放过,实在没有人性,穷凶极恶!”
窦仪义愤填膺的样子,给人十分关心苏宸的印象。
这些交流方面的情商,是一个使节团的外交使者所必须的。
苏宸自然明白,也不会表现得过分感动,心中只是对窦仪的到来感到好奇,难道还是继续那一晚的话题,过来游说他吗?
萧泽在旁微笑道:“在下可是听闻,苏公子在金陵似乎并不受待见,已经有好几次的行刺和算计,在针对你,没有功名,没有身份,还要在金陵处处担惊受怕,这是何苦由来,天下之大,哪里没有容身之地,以苏公子的才华,即便到了宋国汴梁城,也是罕有的年轻俊杰。”
苏宸看了萧泽一眼,此人说话更为直接,开门见山地拉拢、游说了。
“我的根在江南,朋友和亲人都在江南,并无北上想法,恐怕让两位失望了。”
苏宸回答也是直接,他不可能被两人几句话,就忽悠去宋国。
萧泽毕竟年轻气盛,闻言轻笑道:“如今邀请苏公子不去,日后可能要跟唐国一起亡国,到时候去了汴京,可是阶下囚了,苏公子还是要慎重考虑才好。”
“我觉得,未来也许,不会出现那一幕!”
苏宸脸色露出一份坚定,南唐,他要帮着守下去,延长国祚,痛快地放手一搏。
窦仪见两位年轻人,针尖对麦王般,词锋犀利相对,一如那晚的对楹联,露出笑容道:“两位不必意气相争了,此时谈话,只有我们几人,不牵扯两国威仪和形象!苏公子,我们登门来访,苦劝公子考虑,其实也是惜才之心。唐国朝政已经乱成一团,党争严重,国库空虚,军队萎靡,而北方统一天下的大势,已经不可抵挡,先是荆南,然后蜀国,以后南方诸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