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部分在家开始写奏折,要求严查此事,不能因为彭箐箐是江宁府尹便有所纵容,甚至弹劾彭泽良教女无方,要罢免他的府尹之位。
但也有一些官员,正在家中绞尽脑汁写折子,为的是保住彭泽良的位置,同时为彭箐箐鸣冤,觉得查家公子太过混账,欺压太学院的生员,一直作恶多端,彭箐箐仗义出手,于情可原,当顺应民意,不该重判。
总之,树欲静而风不止,一场朝廷风波卷动起来,参与进来的官员也越来越多。
次日的朝会上,由礼部侍郎游简言发起了进攻,他本是宋党的人,又做礼部的侍郎,从邦国礼仪方面,直接切入了“女不教,父之过”提及彭箐箐的案子,朝廷顿时成为一个辩论的场合,你方唱罢我登场,三党的官员各抒己见,对彭箐箐的案子发表了看法。
李煜伸手拍在了龙椅上,喝道:“够了,这件事,朕知道的比你们道听途说来的详细,都不要捕风捉影,在这里夸大其词,带偏了方向,朕已经决定,让大理寺、刑部、御史台院,三司会审,审案者,必须是从三品之上,如大理寺少卿、刑部侍郎、御史中丞或台院侍御史,负责审理此案,除此之外,由吉王李从谦、吏部侍郎韩熙载、礼部侍郎游简言旁听,苏宸与宫内御医一起参与,负责检查查元赏尸体,得出确切的死因,用证据来揭开真相。”
一些官员闻言后,都愣住了,需要如此大动干戈吗?
再说了,苏宸也参与,这是什么情况?
游简言拱手道:“启奏官家,苏宸尚无功名,也无职位,他参与三司会审,于礼不合,望官家三思!”
同为礼部侍郎的钟谟站出来道:“此言差矣,苏宸有江左第一才子之称,又习得祖传医学,治好了天花疾病,即便没有功名利禄,却成为皇子和皇后的主治郎中,他有这个能力,参与到案件中,也是理所应当。”
刑部的侍郎魏岑拱手道:“官家,治病救人可以用苏宸,但查案子,苏宸未必能派得用场;何况行凶者彭箐箐,便是苏宸的未婚妻,按照律令,跟案件有关的亲朋好友,当避开案件,不得亲自参与审理,免得干涉过多,以权谋私。”
“就是啊,此律不能违反,苏宸还是应避嫌的好!”有御史站出来进言。
御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