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姓曹,安霖堂的坐诊郎中,昔日与你打赌的曹郸,就是老夫的侄子。你那些底细,或许能骗得了彭姑娘,但是却休想骗过老夫!”曹修元义正言辞,一脸鄙视,面带冷笑,像是要把苏宸这竖子批得体无完肤才能出气。
“我当是谁,原来是安霖堂的庸医,你们曹家除了坑蒙拐骗,专门给人下套骗赌之外,还有什么本事!”苏宸一听是曹家的,顿时也十分反感。
“大胆,我曹氏一族乃润州医道世家,传承数十年,岂是你这小儿,能够玷污清誉?”
“清誉?我呸,或许曹家有点医术,但是医德嘛,就让人怀疑了。”苏宸利口如剑,当场反击,让曹修元快气炸了肺,指着他就要破口大骂了。
彭泽良伸手制止了二人的吵嘴,对着苏宸道:“苏宸,虽然你抓了绿林盗匪,又及时给这些捕快包扎止血,有功于润州衙门,但是,治病救人,关乎人命,绝非儿戏,切不可轻佻行事。”
他这样劝说苏宸,也在为对方考虑,姚捕快已经被两个郎中判定无法医治,明日就要没命了,情况严重,苏宸冒冒失失再折腾一番,万一落了口实,被人告上公堂,也是一身麻烦。
苏宸回道:“彭大人,这姚远伤及内脏,流血不止,命在旦夕之间。在下虽然年纪尚轻,行医经验更是不如那些城内有名郎中,但是对破腹之术,却另有钻研;加上在下刚从祖宅找到了一种古药方,研制出一种新药汤,可以止血内伤。若是放交在下开刀救治,至少有六成把握救活姚捕头。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就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若不试一试,岂不是让姚捕快就这样死去了。”
“胡闹!”曹修元的神色变了,他出言喝道:“你一个不足弱冠年纪的毛头小子,能懂多点医术,我与刘兄都无法办到的事,你能够有六成把握治好?简直口出狂言,老夫看你,就是故弄玄虚,诓骗知府,到这里哗众取宠来了。”
苏宸反驳:“治不好,我又不收钱,诓骗了谁?”
曹修元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激动说道:“那姚捕快已经要咽气了,本是一条英雄汉子,濒死时候,还要受你的开刀之苦,你这样做,简直用心险恶!”
“医者父母心,我好心要救治姚捕快,你却以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