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许多清倌人现在生意不好,对她应该都有怨言了。
沈珈茹劝道:“有些人还在嚼舌根呗,柳姐姐,你别跟她们一般见识,好好养病,等身子好了,再出来表演,依旧能够重新挽回人气。”
柳墨浓对这些看得淡了,不以为意,反而对苏宸留宿这件事挺看重的,问道:“苏公子夜宿我的房内之事,有没有人在传?”
“这个…”沈珈茹犹豫了一下,说道:“都传开了,有些人在故意抹黑,说那苏宸本身就是个纨绔,当日在河水里轻薄了姐姐,现在又来探望,明显是对姐姐不怀好意,实在追求你。姐姐留宿他在房内,也是有了感情,总之,对姐姐的清誉名声有损。”
柳墨浓嘴角却翘起一丝弧度,她却觉得,这样的谣传,把苏宸和她放在一起乱点鸳鸯谱,反而让她心中有些许窃喜了。
“无妨,清者自清,不需理会!”柳墨浓淡淡说了一句,并不着急。
沈珈茹又想起一事,忽然开口道:“对了,还有一事,说来也怪,柯老伯说今早见过一位公子是金陵才子苏以轩,从咱们湘云馆离开,好像留宿在某位倌人房间。桑妈妈查了一天,也没有查到究竟他是谁的恩客,都怀疑他用了假名来度夜了!”
柳墨浓闻言一愕,轻轻说道:“金陵才子,苏以轩…写词无双…”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几篇诗词,以她的才学,能够看得出这篇江城子,比那‘曲玉管’‘蝶恋花’还要厉害,一个叫苏宸,一个叫苏以轩,难道…有什么联系?
“柳姐姐,这几篇曲词,你看了一天了,还舍不得放下吗?”沈珈茹好奇询问。
柳墨浓不答,而是反问道:“伽茹,你能想办法拿到苏以轩公子写过的那两首词的手稿吗?只要一首就行!”
“啊,苏以轩的手稿?”沈珈茹惊愕一下,确信柳墨浓不是在开玩笑,苦笑道:“外面流传的苏以轩公子的曲词,在润州亲笔所写只有两首。一首曲玉管在白家大小姐白素素手里;另一首蝶恋花,听说在白润楼出现后,就被徐才女借走了。咱们跟白家大小姐不熟悉,肯定借不来;除非是去徐才女府上,但徐才女也是借用,不会转借给我们的…”
“徐才女府!”柳墨浓沉思一下,说道:“徐才女前些日子曾派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