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张澜江望着窗外,喃喃自语道:“既然靖安司想要立威,老夫便只能配合一下你们了。”
只是片刻后,教习又转了回来:“院长,文在来不在书院,亦不知其去向。”
“肯定是逃了。”张澜江揉了揉眉心,道:“立即去找,若是找不到,明天你亲自去靖安司一趟,向方小慢和顾隋唐赔罪。”
“是。”教习应道。
“算了,若是找不到,老夫明儿个亲自去吧。”张澜江道:“另外,通知下去,白马书院闭院一年,对外宣称修己修身,研究学问。”
读书人认怂,那能叫认怂呢?
“学生遵命。”
……
郡守府,蒋牧羊听完厉朗的汇报,眉头紧锁。
片刻后,蒋牧羊眸光一闪,道:“让宋玉书过来。”
厉朗领命,片刻后,宋玉书随厉朗到了郡守府,一见蒋牧羊,宋玉书迫不及待道:“郡守,靖安司不同郡守你商量,私自调动墨羽军,此乃重罪,还望郡守立即上书州牧大人,治方小慢和顾隋唐私自调兵之罪?”
“治罪?”蒋牧羊看着下首兴奋的宋玉书,目光怜悯:“那本官便如你所愿。”
“宋玉书为一己之私,擅自与白心湖、姜还剑等罪人为伍,违反大楚律令,罪不容赦,现收其印玺,剥其官身,打入大牢,明日交由靖安司,听候靖安司处置!”
随即,蒋牧羊伸手一招,一枚印玺从宋玉书的身上飞了出来,落入蒋牧羊手中。
“好,嗯,大人,你说什么?”宋玉书原本以为蒋牧羊答应了他的建议,心中一喜,但待看到他的官印被收取后
,顿时大惊:“大人,下官冤枉,下官没有啊!”
宋玉书哭着、喊着向蒋牧羊冲去。
“厉朗,愣着干什么,还不将罪犯押下去。”见状,蒋牧羊厉声道。
“是。”厉朗立马上前,将宋玉书向外拖去。
失去了印玺、官身的宋玉书就是一个普通书生,身娇体弱,怎么可能是厉朗的对手,生生被拖着向外走去。
“大人,下官冤枉啊,下官冤枉,饶命,饶命啊!”
凄厉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消失不见,只剩蒋牧羊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