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方让他得天道庇佑,成就人皇。”
“灾渐,只是无关紧要之物罢了,便是没有灾渐,人皇依旧能成为人皇,万世景仰。而你无仁心与大义,便是真能斩杀灾渐,乃至更多的邪祟妖魔,一样成不了人皇。”
“所以,你错了,从始至终都错了。”
闻言,景润帝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脸上慢慢显露出狰狞与愤怒:“你胡说,朕没错,是你错了。”
“我本以为先生是有大智慧、大魄力之人,和他们不一样,现在看来,你们都一样,一样的食古不化,一样的妇人之仁,一样的鼠目寸光,一样的不理解朕。”
“也对,蝼蚁,安知鸿鹄之志哉?”
“他们?”大祭酒后知后觉道:“你是说万百年、李承中他们?原来如此,原来他们都是你故意支开的。”
此时,不仅是万百年不在,楚国朝堂内的几大中流砥柱,例如神策上将李承中、靖安司司尊姚天衣、靖安王楚寻仙等都不在。
神策上将李承中奉命驻守边疆,防止外敌入侵。
靖安司司尊姚天衣则忙着处理各地的诡怪、诡异。
靖安王楚寻仙,则奉命前往海外,寻找镇压国运之宝。
可以说,此刻朝堂上,文臣无主骨,武将无肝胆,可谓是一盘散沙,景润帝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察觉,就更别说反对了。
“是啊,当初朕只是将这个想法稍微提了一下,他们便连连反对,说什么有伤天和,说什么无稽之谈,就连朕那个哥哥,也不理解朕的苦心,徒之奈何啊!”
景润帝承认道:“既然如此,那把他们留在朕的身边不是添堵吗,所以都打发出去算了。”
“朕本想着先生你与众不同,没想到,还是凡夫俗子一个,可惜啊!”
闻听此言,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恍然大悟,难怪万首辅已经百岁高龄了,还被派出去公干,不是因为景润帝重视什么洪流灾害、百姓民生,仅仅只是因为怕万百年,挡了他的路。
大祭酒冷笑一声:“那还真是对不起你的期望了,既然你怕这怕那,为什么不连我也一起支开呢?不是更万无一失吗?”
“朕倒是也想过。”
景润帝竟也承认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