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后悔了。
这注定是得不到答案的问题，问出来，只会显得自己愚蠢。
嗡嗡嗡！
六芒星阵发出震动之声。
一圈圈能量，从法阵正中间的位置，荡漾了起来。
星向天和厉害两人中间，突然多出了一道契约法阵，玄妙无双，上面有无尽的契约之力在流转。
两条因果丝线，将厉害，星向天，以及契约法阵，联系了起来。
恍惚之间，在契约法阵之上，似乎有无数的字符出现。
这些字符深奥生涩，仿佛是上古时期的文字，其中暗含天道至理，连接冥冥，无人能看清，无人能识，更无人能书写。
甚至，连记住它们的样子，也不行！
“契约咒文！这怎么可能？
这便是契约缔结之时的记录文书，隐藏于冥冥之中，你竟然能将其召唤出来！
不，我明白了！你的确能！
星向天和厉害之间，因为同生共死契约的缘故，他们的生死状态，可以说互为因果。
你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激发了他们之间的因果，令契约法阵显现。
又通过契约法阵，沟通冥冥，让契约咒文显现！”
厉无牙“看穿”了一切，激动莫名。
能如此近距离看到契约咒文，虽然看不清，但他脑中，也生出了种种感悟。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听天道大能讲经一般，耳中满是天道至理，纵然未懂，但也对修炼大有裨益。
古玄没有说话。
他面色如常，镇定无比。
但实际上，他心里也翻起了滔天巨浪。
他只想让星向天和厉害之间的契约法阵显现，但他从未想过，因为因果之力的缘故，居然能让契约咒文也显露而出！
当然，这还不足以令他震惊。
令他震惊的是，那本该一字也看不清，一字也不能识，一字也不能记住的契约咒文，在他眼中，却是清清楚楚的显现而出！
古玄稍微用手试着勾勒了一下那些文字，竟没有丝毫阻碍。
契约咒文，能书写！
他的体内，一股莫名的能量，仿佛被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