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屋子里静悄悄的,空气里弥漫着墨香。
东溟子煜警觉,看到上官若离出现在门口,就放下书本走了出来。
上官若离拉着他回了卧室,然后将门关上。
东溟子煜轻笑,“娘子,怎地这般急色?这大白天的,不好吧?”
上官若离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旬阳候夫人、皇后、太子妃母亲几人被掳的事吗?”
东溟子煜挑眉:“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回事?”
上官若离见他意外的神色不似作假,问道:“不是你做的?”
东溟子煜微微苦笑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敢动皇后和太子妃的母亲?这不是惹祸上身吗?”
上官若离放了心,“你说你有法子收拾旬阳候夫人,我以为……” 东溟子煜道:“我本想着上元节放水灯的时候,用个暗招将旬阳候夫人打入水中,众目睽睽之下让男人去救。我还没能力将心思动到皇后和太子妃的头上,那
不是跟皇上和太子作对吗?”
上官若离纳闷儿了,捏着下巴深思:“那会是谁呢?”
东溟子煜淡声道:“不管是谁,是帮了咱们了。咱们什么都不用做,静观其变就是了。” 上官若离点头,没错,现在这情况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不会有人提她被拐卖的事了,因为一提,大家都会自然而然地想到皇后她娘、太子妃她娘、顺王妃
她奶还有旬阳候夫人等豪门贵族。
谁敢瞎逼逼?找死呢!
上官若离一家带着礼物去了南安侯府去探望,顺便打听一下情况。
回来的时候,发现整个京城都紧张起来,全副武装的士兵一队队的走过,碰到形容鬼祟的人就拦下盘问。
五郎牵着上官若离的手,小小声地道:“娘,我怎么替劫匪担忧呢?您说,我这样是不是不对?”
他的大眼睛委屈自责极了,觉得自己做了错事。
凌月憋着笑,也可怜巴巴地看着东溟子煜,“怎么办?爹?我也这般想。”
东溟子煜被小女儿这狡黠灵动的样子闹的心头柔软成一团,看了一眼街上走过的一队士兵,小声道:“不要乱说话,想被抓去坐牢吗?”
上官若离觉得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