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道:“娘,我伺候您洗洗脸去,明天就将那丫鬟处理了,让五郎他爹跟爹说说话。”
钱老太冷哼了一声,跟着上官若离进了耳房洗漱。钱老太的胳膊和腿上有青紫的地方,应该是东老头儿反抗的时候握的,倒没有严重的伤。
东老头儿那边可就惨了,脸上、手上被挠得不轻,东溟子煜用酒精一擦,疼得嗷嗷叫。
东溟子煜给他擦着伤口,问道:“爹,余老弟是谁啊?下官和乡绅里也没姓余的呀。”
东老头儿疼地呲牙咧嘴地倒吸一口冷气,道:“是赵推官的老丈人,很有钱的样子。开了不少铺子,有不少田地,在这滇州地界儿,有几分面子。”
东溟子煜手微微一顿,“不对啊,赵推官的娘子是鲁地人,在老家呢。”
东老头儿也奇怪了,“啊?那这个余老弟是假冒的?” 突然紧张害怕起来,着急地道:“快快快,将那丫鬟关起来,可别是个刺客、细作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