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倒进杯子里,向缺诧异的看着她的手法,问道:“这是专门练过啊?”
陈夏抬头,抿嘴笑道:“为了喝到更加纯正的红酒,我特意让私人团队去了一趟波尔多收购了一家酒庄,这酒庄只为我和陈家还有重要的客户服务,不对外出产和销售,一年三百多天你要是能喝掉近两百多瓶的红酒,你也能达到一个专业的红酒大师的水平”
向缺嘴角抽动了几下,自责又带着歉意的说道:“让你担心了,辛苦了”
陈夏从滴酒不沾,到一瓶不醉,这其中掺杂了多少相思和惦念?
陈夏轻轻晃动着和向缺碰了一下后,很平淡的说道:“当和你第一天相处以后,我就做好了各种准备,国人有句古话说的很好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横着走,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就得选择什么样的生活和等待,怨言什么的那只是不懂事的小女人的牢骚,我还算是个通情达理和明事理的女人,那自然也就不会无缘无故的埋怨你什么,理性的女人都是善于理解的,我接受不了你的生活轨迹,那还怎么接受你这个男人?所以,不要说什么对不起······你回来就好”
“你回来就好”向缺轻声念了几遍,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从此以后,我不再离开了”
其实在离开的那段日子里,向缺始终抱着一个中心思想没有变过,那就是只羡鸳鸯不羡仙,哪怕就是让他得道飞升,向缺也绝对不会飞的。
一场烛光晚餐结束,久别的重逢换来的就是干柴烈火,从梅开二度到三阳开泰最后以四连冠收场,当两人相拥入眠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隔天早上,日上三竿了,陈夏和向缺才先后睁开眼睛,各自慵懒的抻了个懒腰,陈夏抿着嘴唇突然狠狠的咬了向缺的肩膀一口:“一回来就这么使劲折腾,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我都快散架了”
向缺呲牙笑着,手在被窝里摸索着陈夏的身体,在她的耳边吹着气:“你这地都荒了快一年了,我这锄头也都上锈了,那我不得好好耕耕田擦擦枪什么的,不然咱俩武功都废了,哎你别说我啊,你看你昨天晚上那动情的样子,我就问你,你渴不渴吧?”
陈夏脸色“唰”的就红了,愤愤的翻身上马骑在向缺的身上,不怀好意的笑道:“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