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心思有点烦乱,他和张奉成,张奉天兄弟两人确实无冤无仇,双方间的怨无非就是北邙天师教那点事,张青方死了,张守城疯了,他们古井观和北邙天师有多大的恨此时也该到放下的时候了。
但向缺放得下么?
庙堂和江湖,是这世间最残酷的地方,也许没有太多的尔虞我诈,但却有人和人,势力和势力之间太多的冲突。
所有的冲突背后,到最后都是以人命为代价,因为胜者是要书写历史的。
向缺转身,离去,忽然有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他想着自己和西山老坟一事了结就该步入平稳的生活状态了,可哪曾想到,这一山走完,那一山又出现在了眼前,山在那里你就得去攀登。
向缺忽然想到了一句挺经典的台词:“明明说好是三年,可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就快十年了老大,有完没完啊”
没完了?
尸体在后,向缺在前。
哼着那莫名的小曲,不知是无奈还是凄凉:“青草儿年年生,大雁东南归,花开一年又一年,秋风起冬风吹,儿郎何时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