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娥的面容和神情都是略微一动，张嘴的时候就透出了一股不可置疑的声音。
“你可以想想，什么叫做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嗯？”向缺听出来了，这时开口的不是乔月娥而是西王母娘娘。
他正想再追问的时候，乔月娥直接就把嘴闭上了，眼睛也压根都不往他这看一眼了。
不破不立。
破而后立。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这几句都是武侠小说里面挺常见的，意思也挺好懂的，那就是你先狠狠的虐自己一把，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没准就会出现一条康庄大道了。
当然了，道若是没有，你也可能直接被自己给虐死了。
向缺仔细的思索了片刻，既然不难理解是西王母娘娘交代的是什么意思，剩下的就是向缺要不要破了。
“得，那就破罐子破摔好了……”
向缺一咬牙，这也是无奈之举，要么彻底放弃炼魂反虚丹，要么就是按照西王母的话来办。
“轰”向缺道界中的天道气息顿时就疯狂运转起来。
灵海上掀起了一道道的巨浪，悟道茶和青莲帝花在浪尖中起舞了起来。
从天上到地下，瞬间就刮起了一卷狂风，磅礴的天道气息正在不停的涌动着。
于此同时的道界外部，当向缺开始全力调动天道气息之后，就见丹炉中火光顿时大盛了起来。
申公象无语的跟老黄皮子说道：“我正想恨铁不成钢的骂娘呢，他怎么就忽然间又醒悟了？”
老黄皮子没有吭声，而是眯着眼睛感受着丹炉里面的气息，他明显察觉到了这根本就不是仙道气息。
羽衣仙君也感觉到了，她先是惊异不已，随即就是深深地迷惑了起来。
仙道气息在仙界很常见，那就是人平日里修行所需要的气息。
但天道气息就很难得了。
只有触摸过天道门槛的人才知道这是什么。
而唯独圣人之后才有触摸天道的机会，所以羽衣仙君迷惑的是，向缺一个金仙从哪里来的天道气息，并且还如此的磅礴和雄浑？
丹炉“嗡”的一下就颤了起来，源源不断的天道气息正在疯狂的涌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