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子说完这话,屋里人全都不吭声了,低头吃着饭喝着酒,再不就是聊着天左顾而言它,就是没人拿眼睛看李秋子。
话音还飘着没散呢几个人能没听到么,只是谁都不愿意搭这个话茬而已。
这就好比一群人坐在一起吃饭,吃完要买单了大家都不吭声,然后有人问咱们得结账了吧,那就意味着说话这人你得要掏钱了。
李秋子感觉都憋屈死了,为啥就自己傻呵呵的往上怼呢,显得你聪明啊,这屋里在座的哪个不比自己精啊。
疯疯癫癫的向缺正坐在椅子上端着饭碗一顿风卷残云的吃着饭菜呢。
“你们玩的真埋汰啊”李秋子愤愤的嚷嚷了一声,然后起身走到疯了的向缺身旁。
其实,除了向缺拿走王昆仑的那三样东西以外,赵礼军他们对向缺身上感兴趣的东西更多。
如果这个疯子真真就是没死的向缺的话,他们会有很多问题是要问的。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对向缺的出身非常好奇。
其实自从向缺出世以后,赵礼军就曾经不止一次的打听过他的来路,以茅山的人脉想要探听出风水阴阳界一个人的出身并不难,但偏偏向缺的来路根本就查不出来。
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却修为精湛,术法高深,这就有点意思了。
李秋子捏着炼魂噬骨针,以龙虎山秘法刺入了向缺的印堂穴中。
张守城在一旁淡淡的说道:“就算这个人是你们所想的那个,那他也是真真的疯了”
赵礼军说道:“我没宁可错杀三千就已经不错了”
苏荷神色复杂的看着疯癫的向缺,长长的叹了口气,你问她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她也说不出来,如果非得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矛盾。
炼魂针插在向缺的印堂之上,一股浓浓的黑气缠绕在了银针上,正在吃着饭的向缺身子突然一挺然后整个人突然紧绷着身子,直挺挺的向后倒了过去,身体靠在了椅背上。
印堂上的银针发出了轻微的嗡嗡声,频率颤动的越来越快,一道淡淡的人影慢慢的从向缺的身体中被抽了出来,然后渐渐的在他身前逐渐成型。
赵礼军和苏荷同时睁大了眼睛看着被抽出来的魂魄,马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