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叙旧了。
向缺和王胖子不着急,两人在开平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满血复活的爬起来。
“缺哥,你就这么走了啊”王玄真贱嗖嗖的问道。
“你觉得这地方还有什么可让我流连忘返的么”向缺斜了着眼睛直接摆手说道:“你别别放屁了,我都知道你要说啥,那女人和我没什么关系大家就是萍水相逢而已,大路朝天各走半边,ok不?”
“呵呵,要不你把这话当着那位司徒二小姐说一遍?我想听听心碎成玻璃碴子是啥动静”
“想听也行啊,回去跟杨菲儿咱们三个一起来探讨一下有关你的某些问题,我看你碎不碎”
王玄真顿时相当不乐意的唧唧歪歪的说道:“不是,你能不能别总拿这个说事?我肠子都悔青了,我相当于是给你手里握了个把柄,太受限制了”
“呵呵,菲姐就这么让你苦大仇深的啊?”向缺乐呵呵的问道。
“你给孙悟空带个紧箍咒你说他能乐意么?本来一个挺活蹦乱跳的快乐小猴子,然后被上了一道枷锁,那还咋愉快的玩耍了啊?通俗点讲,狗脖子上拴了个链子,藏獒都得被你给熬成一条京巴,太惨无人道了”王玄真仰天长叹,两行热泪湿润了眼眶,隐约有种越说越感伤的味道。
两人边走边聊,出了酒店,还没上车呢,向缺就隐隐察觉自己身后有两道目光盯着久久未动。
向缺脚步一顿,略微的迟疑了一下,但随即两腿又再次迈开上了车子,动作细微的没有令任何人察觉到有什么不同。
酒店大堂里,有人一声叹息。
司徒孜清以为他会回头告别,却没想到对方走的那么干脆利索:“没看见我在后面么,应该叫他一声的”
车上,王玄真递给向缺一根烟,说道:“你心正经挺狠呢,那女人在后面盯着你看了半天,你到是停下脚步跟人打个招呼告别一下啊,大家不能相爱难道还不能做个朋友么”
向缺夹着烟,摩挲着自己的脸蛋子,挺惆怅的说道:“我既没有潘安之貌也没有旷世之才,胖胖你说为何女人见了我总会莫名的产生一些情愫呢,这是为什么呢?”
“气质吧,关于这一点我觉得咱俩挺像的,男人最重要的不是脸蛋子和身材,而是由内而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