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三人默默地喝了一杯茶,然后又不约而同的点了根烟,屋中烟雾缭绕就有点像向缺此时的内心,挺乱,不知该如何理顺。
“陈叔,上次我让你打听的那个李言,还记得吧?”一根烟抽完,向缺这才开口。
“嗯,这个人我有点印象”陈三金点了点头。
“他是刘国栋的外甥,刘坤的表哥”
“哦,还有这一层关系?”陈三金诧异了,他原以为和刘家的过节随着向缺对刘家祖坟的放手刘坤远赴美国结束了,但现在来看好像其中还有隐情。
“这个李言是个大麻烦啊,我现在有点被他耍的团团转了”向缺阴着脸,声音有点低沉的说道:“最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有在意,但随着有一次突然发生了件让我措手不及的麻烦后,我才发觉到原来李言才是幕后的黑手,并且他每走一步棋都会让我如履薄冰疲于应付,这个人太可怕了”
这已经是向缺不知道第几次用可怕这个词来形容李言了,而向缺也认为只有这个词才最能诠释自己对李言的认知,一个不在修行界的人却把他给逼成了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个人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
接下来的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向缺详细的,一点一滴的跟陈三金叙述了自己和李言所有事件的始末,包括美国之行,还有结仇孔家,直到昨天晚上在京城扑了个空,向缺的嘴里再次演绎了一遍他跟李言的几次交锋后的结果。
完了,向缺再次说道:“跗骨之蛆,我想除之而后快,但他的安排却让我束手束脚的,很是头疼”
陈三金听完向缺的话之后就开始沉默了,手里掐着雪茄都燃了半天了也没往嘴里送,尽管他不是当事者但在向缺的描述中也体会到了李言难缠的程度,这个人办事简直太滴水不漏了,他没有给你任何见缝插针的机会。
王玄真皱眉说道:“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你现在想杀了他,但却怕他安排的后手背后报复,毕竟除了你以外,你没办法照顾到其他的人,父母已经被安全的送走了,可其他人却不行,比如陈夏,陈叔一家,还有成都的小杜,你所有认识的人都没办法防他下黑手,他这么安排根本就不怕你找他寻仇,因为他死了陪葬的人得有好几个”
“这就是个死胡同了”向缺苦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