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吸完放开的时候就涌上来了,这个没有毛病啊,是你自己太不小心而已。”沐春伸了一个懒腰,同情地看着张文文。
“这,我忘记了。”张文文强忍着怒气。
“既然你这么不想说我就不问你了。”沐春想到,既然张文文绕着弯子不想说,估计这件事情也真的和他料想的一样,张文文因为某种原因卷入了东南亚的这种手术圈。
目前只能是希望他不要遇到什么问题。
不料想他刚说不问了,张文文自己却说了起来,“是的,我没有打算瞒住你,我也很困扰其中的很多细节,没有想到一个病会有那么复杂的情况,而且每个人的情况看起来都不一样,当然这种手术本身我不认为在环境和设备以及医生专业水平上有什么问题,最重要的难点不在这里。”
“是截肢类的手术吗?”沐春问。
张文文眼中的惊讶可以用飞过一千只蝙蝠来形容。
“为什么这么说?”张文文刚一说,立刻又摇晃着脑袋改口道:“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biid这个症状最符合你说的情况,有很多需要仔细判断的地方,一旦缺乏完全的谨慎后果非常可怕。”沐春边说边站了起来,脱掉白大褂,站到了跑步机上。
“是的,我最近的确也遇到一个非常困扰的病人,而且这个人好像就在国内,是我们这边的人。”张文文想到了陶潜,这个人很神秘,他几乎看不透陶潜在想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能让他进行手术,陶潜非常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