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到两年,患者会重复提交一份在线评估表,如果是未成年人则会由他的父母帮助填写。其他我这边就没有了,我知道的全部就是这样。”
“已经非常全面了,我这边还能想到的治疗方法我之前有和你稍稍说起过一些,不知道你还记得吗?”沐春的态度很谦虚。
“好了,你就不要跟我那么客套这么多了到底有什么办法快告诉我。”张文文说道。
“不,这方面还是你比我更专业一些,我毕竟还在初步建立一个评估体系,一部分是医生评估,一部分是患者自述问卷,还有一部分是医学检查。治疗方法除了刚才我们讨论的这些,还包括有【厌恶疗法】以及【谈话疗法】。
先说【谈话疗法】,重点是要让患者带着问题去思考,我们需要给出比较明确并且简单的问题,例如:如果世界上有一种吃了以后能让你不想截肢,你会愿意吃那颗药吗?”沐春说完,静静地看着张文文。
张文文忽然有一种自己是biid患者的代入感,立刻跟着沐春的话思考起来。
“我不知道,我想不出来,也许应该会的吧。”张文文一本正经回答道。
“张博士,你的代入感有点太强了吧,这样很容易被催眠的。”沐春说着给张文文扔了一粒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