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监狱系统,以前楚教授也帮过我很多忙,他也对我直言不讳地讲起过几次,说监狱系统就跟外面的高强一样,又硬又难啃,很少会变通,也很少会为了一两个服刑者去改变一些日常习惯的管理方式,这些方面楚教授都跟我说起过,但是我也很无奈。
到最后,他也说没什么办法,我都不好意思再经常去打扰他了。今年上面要求在监狱系统开展身心科专业人员培训,楚教授又被请来管我们这里的事,他也是有苦说不出吧。”
“怎么会呢?教授还一直和我说周年处长非常努力,一直都在努力提高服刑者出狱后的社会适应能力,也为服刑者很多奇奇怪怪问题操碎了心,还特别关照我监狱系统工作非常繁琐也不容易被外人理解,甚至还可能存在误解,让我一定用心和周年处长多沟通,多学习,做好我的本份。”
沐春一番话说的真情实感,周年听了倒也顺心,于是和沐春之间一番类似商业互夸的你来我又持续了好几个回合,最后,沐春说道:“一切还是听丰川第一监狱的安排,这个方案的每一个细节我虽然考虑了4,5遍,可是一定还有很多我理解错误或是没有想周全的地方,还是要麻烦两位与我进一步沟通这也就是我今天一早赶来丰川第一监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