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这样莫名的罪啊,我们家陈丰真的没有做出大家说的那样的事情,他的情况你应该是知道的呀。”
不论贾院长如何答应会帮忙,老人都不愿意站起来。
从刘田田上楼来的时间推算一下,沐春估计从老人来医院直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半小时。
这半小时的时间里贾院长恐怕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是不能说的。
贾院长向来冷静,处理行政事务上又非常有经验,不能说的他恐怕也不想说。
莫说是贾院长这样的身份,就算是一名普通的医生,在面对病人或家属的各种请求和问题时,也是能说的必然说清楚,而不能说的话,病人或者家属问上一百遍,医生恐怕也不会说。
比如,手术后到底还能活多久。
医生最多只能凭借经验给一个统计上的时间区间,这也是基于现实所已经有的统计结果。
但有些病人就会反反复复提出这样的问题,造成在门诊室里闹了一个多小时,医生却还是无法回答的情形。
眼下,老人和贾院长的情况就和这种情况有些类似。
沐春蹲下来,从口袋里拿出两条干净的消毒毛巾,分别递给两位老人。
丁兰接过毛巾后诧异地看了看沐春,随后她的哭声停了下来,转过脸又看了看自己的丈夫陈富楼。
“贾院长......”陈富楼仰着头提起一口气,又想嚎啕大哭一番。
低头准备大哭的时候,一条白色毛巾出现在眼前,一时间刚要起来的哭声被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