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看资料呢。”张枚替沐春回了一声。
望着车窗外匆匆而过的街景,春天的黄昏,街道上有很多刚刚放学的中学生,背着书包,手上拿着食物和饮料。
有说有笑的样子,看起来完全是一个风平浪静的城市。
可是在这安静的街道深处,仍绕有池田近的案子这般让人毛骨悚然的恶性案件。
难怪马路和刘一明他们异常紧张,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事情彻底弄清楚。
如果如沐春所言,刘美的背后有什么人通过某种方式,诱导刘美做出如此可怕之事,那真的是让人担心不已。
谁知道那个人现在又在诱导谁犯下滔天大罪呢?
“沐春医生觉得这些材料够了吗?如果还不够,您直接给刘一明打电话,让他准备好之后,直接传真到看守所,或者发到邮箱,我们到那里就去打印。”
“基本上足够了,就看刘美今天的状态如何了。”
沐春说道。
“周年那边的工作应该是楚晓峰教授的吧。”看到沐春神色终于放松下来,张枚想到了监狱这件事,心里疑问重重。
“嗯,好像是教授的好友。”沐春如实回答。
没错,周年和楚晓峰是十多年的朋友了,张枚和楚晓峰还没有离婚的时候,周楚二人就已经熟识,周年经常会请教楚晓峰一些服刑者身上遇到的问题,楚晓峰这些年里也帮了周年不少忙,为什么现在会是沐春去帮周年解决问题呢?
张枚隐隐觉得不对劲,尤其是刚才楚晓峰也是把问题推脱给沐春,说沐春对理论的解读比他更先进云云,现在又是监狱系统的事情,为什么楚晓峰把那么多本该属于他的工作都交给沐春?
仅仅是信任吗?
不对,他还年轻,而且楚晓峰是个学术狂也是一个实践者,他从来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也不在意大家不理解身心科是一门怎样的学科,一直以来都喜欢亲力亲为的楚晓峰难道是准备退休了?
还早呢!
想到这里,张枚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她忍不住问沐春,“楚教授还把什么事情交给你了?”
马路不解张枚这个问题是何用意,自顾安心开车,不多话。
“没有把楚思思医生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