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呢?
不对,不能说是治疗,现在根本是最基本的交谈都有些无法维持,连基本情况都无法准确了解何谈治疗啊。
朱小明捏了一会拳头,稍稍调整了情绪之后,他坦然问道,“是不是我看起来就很像一个犯人,说我是个犯人,大家一定会觉得——没错,这个人长着一张犯人的脸,对不对?”
刘田田连忙摇头,楚思思也跟着一起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请不要误会。”
“啊?就连身心科的医生也这么觉得吗?看来我真的没救了。”
“真的不是这样的。”楚思思连连解释,朱小明却仍然忍不住追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很像犯人?
一个解释,一个追问,来来回回十多遍,刘田田终于听不下去,说道:“不是这个意思,你这人怎么回事,哪有人自己跑到医院来强迫医生说他长得像犯人的?”
刘田田这么一声严厉的质问之后,朱小明反而安静了下来,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其实年轻的时候是一名狱警。”
狱警!
这么一想,楚思思脖子有些发热,没错啊,刚才朱小明只不过提到监狱里的朋友,监狱里得朋友为什么只可能只犯人呢?明明还有狱警啊!
楚思思意识到自己是进入了某种习惯性思维的怪圈,而且还犯了以貌取人的错,真是不应该,连忙整理情绪,然后她温和地向朱小明表示道歉,这下朱小明也觉得自己刚才太激动了,人家医生也没说过一句怀疑他是犯人的话啊,从头到尾都是他自己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