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临风的他瞬间有点落魄灵魂歌手的气质。
想到那天女生看自己的眼神,再也没有平日里习以为常的偷偷惊讶,更多的是一瞥而过,对宁涛的存在视若不见。
沐春倒是左右逢源,一会给女生把脉一会给女生看诊,说自己是中医传人,《金匮要略》、《伤寒论》倒背如流,还帮忙介绍宁涛给女生认识,说这是自己的病人,失恋综合症,需要女生多多照顾。阑
这么一说,哪里还有女生想靠近宁涛,一个个眼角透露出嫌恶的表情,更甚者偷偷问沐春,“这人看起来也不丑,是不是失恋后神经病了。”
神经病?
沐春自己才是吧。
哪有人会这么神经不正常。
想着想着,踩着台阶,宁涛的脸上露出不可察觉的笑意,模糊的目光里透出一丝薄荷般的清凉。
驻足一张长椅前,四下并无多少人,倒是有几只不怕春末湿寒的蜜蜂在椅子旁的白色小花间寻寻找找。
白色五瓣小花在南方很常见,宁涛看着却是白白灰灰的游动小点,不愿多看,反倒是蜜蜂看起来更鲜活一些,黑黑的点电波般移动在花草之间。阑
放下袋子,拿出一包最喜欢的意大利红烩味,这包是蓝色的包装,樱花味,自然应当是樱花的颜色,拆开两包,宁涛尝了几片,味道就是薯片的味道,一片不过瘾的薯片的味道。
吃了几片之后,宁涛好像拿定了主意,忽然抓起拆开的袋口,捏紧,放干空气,双手用力将整袋薯片捏碎,又在手上上下甩了几下,确定薯片全都碎了之后,心满意足地仰靠在椅背上,抬头,将粉碎的薯片倒入嘴里。
“太好吃了!”
一袋,接着一袋,一连吃了五袋之后,宁涛拨通了沐春的电话。
“沐医生,这下你赢不了了吧,说好的一百元你输了。”
宁涛边说边发出大口吃碎薯片的声音。
“这怎么能算我输了呢,最多算平局,上周我可是在公交车上吹了三十个泡泡呢。”阑
吹泡泡?张文文摸不着头脑地看着沐春和宁涛通话,宁涛说着说着又拿起一包薯片以诡异的方式将薯片捏碎仰头往嘴里倒,这种吃法还是有些不可理喻的。
“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