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还算得体。
“不是吧，听说以前是白露老师更有名一些啊，那时候吹小号能有什么名气啊，现在变化真快，大家居然追一个小号乐手追成了大明星。”
“和大明星比还差远了啦，他的微博粉丝也就几万人而已，毕竟不像流行音乐，男子舞团那种，要么不出名，一出名就几十万粉丝这种，他就算再火也就几万粉丝，多不到哪里去，看一场现场演出的价格也挡住了很多普通听众啊。”
白露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孙瑶听的，反正看孙瑶的表情怪怪的。
其实白露现在也没什么朋友了，倒不是说她结婚以后不和原来的朋友来往，而是因为何平这几年的确很红，她觉得自从何平红了以后，身边的朋友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总想说关于何平的事，又不好意思开口。
说到底，就是些捕风捉影的绯闻嘛，何平和哪个女演奏家一同出席某商业活动啊之类的，何平对这些事情从来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回到家也不提其他人。
白露总是感觉丈夫爱的是她，但是丈夫的人又不是她的。
这种感觉时而温暖如春，时而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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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平有些胆怯地坐在方明对面，方明也有些不敢看她。想到自己面前坐着一位前几天刚刚自杀过的女孩，方明的心里也有些毛毛的。
中午本来想问问沐春，是不是要再打听一下自～这件事，但是又被刘田田莫名其妙吵到没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