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萧远与钟白,乃结义兄弟,此事萧远未得封赏,钟白难免大怒啊。”
吕伯麟收回目光,看了官员一眼,冷笑道:“正应如此,才不能让我等再添阻力,岂能让萧远平步青云,进入朝堂,若是如此,届时,他兄弟二人,岂不是要独霸朝纲。”
“太尉大人言之有理啊”
“还好,今日有诸位同僚鼎力相助,才未让钟白得逞。”
“哪里哪里,能跟随太尉大人左右,是我等的福气啊”
众人互相吹捧,而钟白,他或许是一个军事家,领兵打仗可以,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政客,从复杂的朝堂形势亦可窥见一二。
他年轻,一心想要匡扶社稷,奈何天子昏庸,他又独来独往,更是看不得这腐朽朝纲,经常硬刚昏官,结果也可想而知。
等回到将军府之后,他还怒气未消,见他面色不善,府内管家不由咽了口唾沫,弯着腰身,小心翼翼道:“公子,老爷让你过去一趟。”
“知道了。”钟白应了一声,因为他父亲的五十大寿快要到了。
等父子见面,观其模样,钟父也不由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父亲。”钟白说道:“萧远率军出关,大破西戎,一鼓作气收复了秦地丢失的十二城,此等功劳,却因奸臣从中作梗,天子竟然无视,未升官职不说,竟只表面嘉奖,这有什么用!”
“呵呵。”听他说完,钟父笑了,幽幽说道:“儿啊,你太年轻了,那是因为萧远乃你结义兄弟,他们这是在针对你们呢,若你兄弟二人,皆功勋卓著,朝堂之上,他们那帮人能不怕吗?”
“这,父亲”
“哎?”钟父摆了摆手,打断他道:“其实,这也是好事,对了,为父还未见过你那位义兄呢,五十大寿之时,务必邀其前来。”
“儿知道,父亲放心,萧远定会前来为你祝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