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说到这里之后,一名偏将忍不住伸手指了指沙盘,说道:“照薛帅所说,就附近地形,和任英所扎营盘而言,那晋军的粮草大营倒是不太难攻,以末将之见,或可夜袭,焚其粮草,其军自溃。”
薛武摇了摇头,走至帅案道:“粮草,乃行军作战之最紧要辎重,任英用兵老道,此,必为他故意露出之破绽,雕虫小技,岂能瞒我?”
听他这么说,众偏将不由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又问道:“那以薛帅之见,我军当如何行事?”
“与其弄险焚其粮草,不如断其粮道!”
薛武话刚说到这里,外面却突然传来了急报:
“报”
随着急喊,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接着单膝跪地,抱拳说道:
“禀薛帅!敌军战书。”
说着话,传令兵也双手高举,呈上了一支利箭,箭上,则钉有一张帛书。
“什么?”而听到这话,薛武那是颇感意外,忍不住道:“快,呈上来。”
“诺!”
箭支被放到了帅案上,薛武取下帛书,举目看了下去:
古往今来,领兵者,不计其数,而善征战者,屈指可数,今闻兄之才能,名列帝国一流统兵上将,常以凉军之勇,战必胜,攻必克。任某不才,今统雄兵二十万,愿与薛兄一较高下,盼尔免冠徒跣,沐浴净首,以免自误
这封战书,简单明了,前夸后辱,将其贬的一不值。
薛武读罢,勃然大怒,继而狠狠一掌将帛书拍在了帅案上:
“任英小儿,辱我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