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想劝降的人,哪里还敢再说一句,纷纷冷汗直冒,身子也更低了。
炎王杀周淼,用以震慑朝堂,他非要死战到底,可这不代表其他人也跟他一样。
忠臣不说。
许多大臣见此事之后,心中绝望更盛,他们知道了,自己接下来除了死,还是个死。
出于这种原因,许多人开始称病不上朝了。
劝降被杀,不劝降,到时候同样会被敌军杀,官员都慌了。
消息传到南门。
这里的守将,还是张喜。
此时此刻,张喜的心态是非常复杂的。
南门守军面上虽然还在布置防务,但实则,内部早已有了问题,这与城内流言有着极大关系。
士卒的惶恐,是蔓延全军的,军心的不稳,让张喜更觉毫无希望。
他都这样了,可想而知,他手下的副将就更不用说了。
眼下,听闻周淼被杀之事,其副将忍不住说道:“将军啊,陛下非要我们全部战死,一旦联军展开强攻,到时候,上下将士,包括你我在内,恐怕无一能活,这可如何是好啊。”
厅内只有两人,张喜看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这……”副将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道:“不知将军是否听闻,前番秦王攻晋之时,有一小将,名为廖双,只因择机投靠,便得了郡守一职,而以将军的身份……”
“嘶,你是说……”张喜神色凝重了起来。
他并没有呵斥或者怪罪副将。
见状,副将知道了张喜其实也是不想死的,于是连忙说道:“将军试想,联军现在极想入城,可为什么一直没有强攻?而南门,若主动开关的话,那这个功劳,可就太大了!”
“有道理,有道理啊……”
张喜感叹了一句:“与其横竖是死,不如趁机博个功名利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