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深居简出,短时间内,恐无法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且,是否可行刺杀之事,我还得请示大王。”
“若是如此,可就不好办了啊。”郭开叹了口气:“那邱荣虽已不被我王信任,但却言辞犀利,且其毕竟还是相国,说的话,多少是有分量的。”
“恩……”侯青考虑了一下,道:“你看这样如何,我即刻请示我王,而你这边,看看能否想办法,将邱荣引出相府。”
听到这话,郭开眼神一凛,当即说道:“好!”
说着,他又道:“不过,现在虽无法说服我王,但我这边,却有把握说服项戈。”
“哦!?”侯青精神大振,现在桓军所有可战之兵,都在项戈手里,若能使其投降,则大局同样可定!
他也连忙说道:“若真如此,那郭大人依旧乃此战第一功!”
“此话当真?”郭开心中一动,劝降桓王不成功,或许可另辟蹊径。
“当然!”侯青回答的干脆。
“好……”郭开双目幽深的点了点头,“那我就想办法去一趟华阳关,都城这边,仍旧由中大夫等人,继续向王廷谏言。”
“如此甚好。”侯青也忍不住面露惊喜。
要知道,郭开与项戈,私交甚密,更是朝堂一系,两人不知多少次同流合污,且此时的项戈,本就毫无战心。
而郭开,为了功劳和地位,也是说做就做,当即准备和邱荣一样,托病不朝,同时秘密前往前线。
这个时候,萧远在镇阳休整两日,亦片刻都未耽搁,兵锋直指华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