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交代清楚,正是受你指使,你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柳长卿面上大喝,心里却是紧张了起来,因为他知道,郡丞已经要松口了。
果然,听到这话,方显贵立马说道:“主谋绝非下官,那童发本来就是纪葵的人,自然听从纪葵吩咐,一口咬定,想让下官当这替死鬼啊!”
分化起了效果,柳长卿继续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并非主谋,有何证据?”
“有的,有的。”方显贵现在只想活命,连连说道:“这些事,都是纪葵谋划,他谎报灾情,想趁此大赚一笔,为了拉我下水,更是分了我五十万两银子,现在,那些银子都在下官府中地窖,若大人不信,尽可派人去查。”
“下官区区一个郡丞,如何能有这么多钱,这些,都是纪葵贪污所得,用以封口,因而,下官虽有罪,可罪不至死啊……”
“还有荥阳从事,主责赈济灾民,他贪的更多……”
以方显贵的罪,他只是收了纪葵五十万两银子,确实没到满门抄斩的地步,又怎么可能去背这主谋的罪名。
王剑之下,加之粮商被捕,这些招供也是正常的。
对付他,可比对付纪葵要轻松了多。
柳长卿不由与杨昭对视了一眼,再次问道:“你所说,可是事实。”
“句句属实,王剑面前,下官岂敢胡言。”方显贵心态早就崩了,说话之时,更忍不住抬起衣袖,连连擦拭着额头冷汗。
“很好。”柳长卿点了点头,看向杨昭道:“你马上去方显贵的府邸,查清赃银所在,同时,令人控制住纪葵和荥阳从事。”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