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喝了碗凉茶,却被索要三十两银子,此乃事情起因。”
“什么!?”县令同样吃了一惊,又看向了茶铺掌柜:“一碗凉茶,三十两银子!?”
这时候,那汉子已经有些慌了,颤声解释道:“大人明鉴,小人茶铺内的凉茶,都是采用极品茶叶,三十两银子,也不过是糊口而已啊。”
县令又不是傻子,一个街边摊位,怎么可能,他没有过多废话,直接朝军官道:“你去,到沈记茶铺弄些凉茶来,看他所言是否属实。”
“卑职已将凉茶提前取来,经过查验,乃低劣茶叶,可饮用,请大人过目。”军官呈上了凉茶,还不忘看了萧远一眼。
凉茶被倒入了碗中,放于几案之上,县令先是端起来看了看,接着浅尝了一口,随后便是重重将碗放下,怒声说道:“大胆!这不过是街边一文钱一碗的茶水,欺本官无知吗!你这奸恶之徒,竟敢如此讹诈店客,索银三十两!真是岂有此理!”
“啊!?”跪地三人大惊失色,可仍旧在狡辩着。当时民众的法律意识普遍较低,在他们看来,开家黑店,客人喝了茶,他们要多少钱,对方就得给。
而听其诉说,县令则是怒气更盛:“住口!尔等奸徒!实在目无王法!根据《秦律疏议》,若商家无良,售卖有害之物,导致买家中毒,罚苦工一年,同时赎铜与病家,若导致买方死亡,处绞刑;若掺杂它物,以充实秤,骗取金银,仗四十;若强买强卖,查封收监,处以重刑!”
“你这种情况,比之强买强卖更甚!一文钱的东西,竟敢索要三十两白银!实乃真正的讹诈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