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人,这,这太高了吧?”
现在的百姓,基本是没什么收入的,就算是一些纺织、手工业,普遍收入也在几百文的样子。所以2000文已经非常超标了,不怪官员会惊讶。
贺玉亭却道:“你懂什么,这些考生虽然今年落榜了,但个个心高气傲,整个幽州才多少读书人,你不给2000文,你以为他们会干?就这,你信不信还有大半人不愿意?”
贺玉亭可说是把士子的心理说透了,便是这样,什么不为五斗米而折腰,君子不食嗟来之食,那都是他们挂在嘴边的。
“好吧,大人放心,属下会办妥的。”官员苦笑了一声。
“恩,你且下去吧,本官还有公务要处理。”贺玉亭摆摆手。
“是,属下告退。”
三月。
整个长安都热闹了起来,因为全国各地府试通过的士子们,已经齐聚于此,准备迎接三月初八的那场大试。
这已经相当于最后的大关了,意义非凡,即便没进入三甲,只要榜上有名,那也是为官为吏的资本,说不定还能进入翰林院。
毫不夸张的说,能入京赶考的,基本个个都有文才在身,因此,各个酒楼都可见斗诗斗墨者,一时文风大盛。
醉春楼。
这是一家老字号,开了很多地方,长安也有。
此时二楼上,基本全都是来长安会考的士子,他们的衣服都是一样的,清一色的书生打扮,也相当于是考生服,而且年龄大多都在二十出头,稍微大些的,也不过三十,秦国在科举上,年龄限制在四十岁,没有考到老那一说。
十几名士子分成了两派,一边有人嗤笑道:“这就是北方士子的实力?何来胆量,竟敢斗诗。”
这话引来另外同窗好友的附和:“就是嘛,我看阁下年有三十,定是屡试不中,恐怕这次前来长安,也要铩羽而归,何必自取其辱呢。”
被说的那人确实三十多岁了,闻言脸膛涨红,想反驳,可又说不出口。
而这也引来南方士子一阵嘲笑:“这些穷酸,怕是从未见过如长安般繁华,哪里又作得来这诗”
“欺人太甚!”北方几人大怒,纷纷拍案而起,眼见就要把文斗演变成武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