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点了点:“那你能否告诉本官,为何蒋仁东能够那么清楚朝廷的决议,那么清楚京府的规划,在其所购置的地皮地契上,无一例外,全都是重中之重,甚至没有丝毫差错。”
“这这怎么说,说不定蒋仁东极具商业头脑,眼光毒辣呢。”廖正辉道:“总不能因为别人购买了上好地段的地契就是犯法了吧?”
“蒋仁东是你表弟吧?”柳长卿又忽然问。
“那又如何?”廖正辉义正言辞道:“他是他,我是我,大人不能因此就将什么事都安在下官头上吧,这岂不是欲加之罪。”
柳长卿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又拿出一张公文点了点:“廖正辉,你以为,本官没有任何证据就会请你过来吗?”
“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廖正辉伸着脖子看去,待看清上面的内容后,脸色也变了。
柳长卿继续道:“据本官所知,蒋仁东的福源酒楼本来是开不了的,因为种种手续都不合规不合法,是你给坊市司打的招呼吧?”
“我”廖正辉还想说什么,柳长卿打断道:“此事你不用抵赖,坊市司那边已经交待了,说是由你牵的线,那一天,蒋仁东做东,请你和坊市司的官员去到长安最大规格的地方大吃大喝了一顿,这之间的钱权交易,本官业已收录在案。”
廖正辉脸色越发难看了。
不过这还没完,柳长卿接着道:“根据调查,你在长安城有座避暑山庄,名曰清风林园,是蒋仁东在前段时间为你购置的,估价白银三万两。”
“一个宅子,竟如此奢侈天价,真是骇人听闻!你知不知道,这三万两白银,能救助多少灾情!”
“蒋仁东利用这层关系,不断谋利,与你输送金银利益,以交换国家官府政议情报,是也不是!”
柳长卿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贪官污吏,言语至此,已是拍案怒目:“廖正辉!回答本官的问题!”
“啊!?”廖正辉已经脸色惨白了,结结巴巴道:“绝绝无此事,下官冤枉。”
“你这赃官!岂配穿作这身官服!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竟然还敢在此狡辩!”柳长卿大怒。
而廖正辉这时候却做了一件非常搞笑的事,他惊惧之下,慌乱不已的抓起了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