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薄,及一名水务官员。
茶烟袅袅,但却没有一个人去端杯,四人全都一身官服,面色阴沉难看。
短暂的沉默后,县令郭宝德率先开口道:“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现在说说怎么办吧。”
还是沉默,没人轻易开口说话。
从召集来时,就是这样,郭宝德不由怒从心中起:“当初分钱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拿的快!现在出事了,却个个没了声音,难道要让我一个人承担吗!”
“县尊息怒,我等岂敢。”主薄卢仁友连忙道:“这不是王大人还没来吗,大家同船共渡,自然是要共进退的嘛。”
“他推脱不来!”郭宝德没好气道:“都这种时候了,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难道还以为能推诿过去不成!”
另外三人闻言,不由互相看了看,县丞道:“这不可能吧,出了这么大的事,王大人这心得有多大,他当初不是也参与了吗。”
“谁知道呢!”郭宝德烦躁道:“不管他了!这件事拖不得,也根本无法隐瞒不报,且若暴露,六安亦会民意汹汹,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
“那,县尊有何主意?”卢仁友下意识问道,众人目光也都看了过来。
大家都是心如乱麻,哪有什么计策,郭宝德扫了几人一眼,先是看向卢仁友:“当初修建六安大坝,是你向上面申请的巨额拨款。”
“那,那县尊不是也批了公文嘛。”卢仁友急道。
郭宝德没理他,又看向县丞:“是你负责兴修。”
再看向水务方面的官员:“是你测量监工,购置材料。”
“然后,是王少成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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