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郭宝德几人以最快的速度将水患表面工作做好,于晚饭过后,再次聚在了一起。wannengwu
还是县府后堂那间客厅,只不过少了水利令丞。
大家手边方桌上依旧放了一杯热茶,刚才已经经过一番讨论,六安县丞给出了两种方法。
第一,还是将责任推到天灾上,一口咬死水势暴涨,山洪过于凶猛,堤坝崩塌在所难免,大不了治个防患不及之罪,被摘官帽总比被杀头的好。
但马上就被郭宝德否定了,理由很简单,如此汇报,上面肯定会下查,到时候不是你说怎样就怎样的,也很容易就被查出一些东西来。
第二,共同出钱,贿赂上官,请郡里帮忙遮掩此事。
这一次郭宝德倒没有马上否决,而是稍稍沉默后说道:“你在郡里有关系吗?”
“这”县丞犹豫了一下,如实道:“虽然认识一两个郡官,但都不太熟,若是走门路的话,恐怕不太好办”
“那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郭宝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县丞也不在意,试探性道:“可可下官记得,县尊背后不是有靠山吗,何不找大树庇护,躲过此劫。”
“我哪有什么靠山!”郭宝德透露老底:“当初本县到六安上任,故作此语,只是官场上的一种虚张声势罢了。”
“这!”县丞一脸别扭,顿时更加后悔了,可已经上了贼船,再无法下来。
郭宝德不再理他,看向卢仁友:“你这边想到什么好对策没有?”
卢仁友摇了摇头:“我苦思冥想,想遮掩此事,并不容易,关键的问题在于,大坝是新修不久,且牵联的人太多了。”
“是啊,新修不久便崩塌了,这便是说不过去的疑点啊。”郭宝德道:“你说,咱们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差呢!偏偏就遇到了罕见的连天暴雨。”
话正说到这里,外面脚步声响起,不多时,水利令丞入内。
三人顿时精神一震,水利令丞今天主要是去找王少成,说不定他俩那里能有什么好办法?
郭宝德第一个忍不住起身相问:“如何?王少成那边怎么说?可有对策?”
“别想了。”水利令丞开口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