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共同出钱,贿赂上官,请郡里帮忙遮掩此事。
这一次郭宝德倒没有马上否决,而是稍稍沉默后说道:“你在郡里有关系吗?”
“这”县丞犹豫了一下,如实道:“虽然认识一两个郡官,但都不太熟,若是走门路的话,恐怕不太好办”
“那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郭宝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县丞也不在意,试探性道:“可可下官记得,县尊背后不是有靠山吗,何不找大树庇护,躲过此劫。”
“我哪有什么靠山!”郭宝德透露老底:“当初本县到六安上任,故作此语,只是官场上的一种虚张声势罢了。”
“这!”县丞一脸别扭,顿时更加后悔了,可已经上了贼船,再无法下来。
郭宝德不再理他,看向卢仁友:“你这边想到什么好对策没有?”
卢仁友摇了摇头:“我苦思冥想,想遮掩此事,并不容易,关键的问题在于,大坝是新修不久,且牵联的人太多了。”
“是啊,新修不久便崩塌了,这便是说不过去的疑点啊。”郭宝德道:“你说,咱们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差呢!偏偏就遇到了罕见的连天暴雨。”
话正说到这里,外面脚步声响起,不多时,水利令丞入内。
三人顿时精神一震,水利令丞今天主要是去找王少成,说不定他俩那里能有什么好办法?
郭宝德第一个忍不住起身相问:“如何?王少成那边怎么说?可有对策?”
“别想了。”水利令丞开口一句话就让三人心中一沉,接着道:“我今天上午去找他,却被闭门不见,后来惹急了,我便要硬闯,王少成这才出面与我谈了一次。”
“然后呢?”县丞跟着追问。
说到这里,水利令丞语气变得有些气急败坏:“狗日的王少成!他竟然大言不惭,说是事情已经败露,悔不当初,还让我们和他一起向郡里自首!”
“我最初不信,深究之下,他也被逼急了,后来与我大吵了一顿。”
“什么”郭宝德听完,失魂落魄的跌回了椅子上,似是喃喃自语道:“如此一来,真就完了啊,王少成那里肯定有着当初的水利工程材料,以及相关公文。如此情况,他要向郡里招供,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