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身上,反正死无对证。”
“这,这能行吗?”卢仁友没有一点底气。
“事到如今,你还有他法?”郭宝德没好气的反问。
翌日上午。
郭宝德刚弄完手头上的事,便有侍卫来报,说是张尚书有请。
他面上并未表现出任何慌张,很自然的应了下来,接着整理一番情绪,朝武卫府而去,在路上,亦不断于心里组织着语言,想好当时怎样应对。
结果到了地方后,张景瑞并没有询问王少成一案,甚至连提都没有提,而是点了点案上的公文,语气不善道:“郭县令,本官想问问你,六安大坝决堤,水灾过后,上万百姓流离失所,县府的补救措施呢。”
“啊?”事情与想象中发展的不一样,郭宝德自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说道:“回禀尚书大人,自水患骤发,下官就已令人分流泄洪,并开设粥棚,赈济百姓,抚慰黎民”
“只此一点吗。”张景瑞冷声道:“那么多人家破人亡,重建之事安排了吗,田亩之事处理了吗,河道清淤了吗,抗洪防汛都做了吗,如果这段时间再有大雨,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次?”
“这,这,大人明鉴,实在是事务繁多,下官都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但这些政务,已经有所准备,接下来便会实施。”郭宝德老奸巨猾,推诿一词用的炉火纯青。
“玩忽懈怠,歪理倒多!”张景瑞训斥。
“是,是,下官知罪。”郭德宝自不敢反驳。
张景瑞将公文重重往案上一放:“还有,本官听说,怎么一些城中大户,正想着法子从灾民手里搞田,此事你身为县令,焉能不察!?”
在安排客房的路上,余冬青碰到了周淮。
后者见到他立马凑了上来,笑呵呵道:“大人,听说张尚书来了?当朝正二品公卿大臣啊,卑职这辈子都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官呢。”
余冬青笑着看了他一眼:“张尚书还是很平易近人的,刚好,本官这里要安排一些事,你去帮忙招待一下,万勿失礼。”
“得嘞,大人放心,保证周到。”周淮美滋滋应了一声。
客厅里,张景瑞还在一张张仔细翻阅着卷宗。
门口两边,已有精锐侍卫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