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公文,冷冷说道:“你这狗贼,今天据实交代还好,若再敢巧言欺诈,本官即将你重刑处之!”
说着一扬声:“来人!”
“在!”侍卫应声。
跟卢仁友一样,看着这些证据,听着这些话,再见虎视眈眈的侍卫,暴躁的高县丞亦免不了身子一瘫,脸色立变惨白:“说,我说便是了”
“暗杀王少成,是我们几个一起决定的,并不是我一个人就可以办成,卢仁友完全是在逃避罪责。”
“这些本官会让你们当堂对质的,说说刺客吧,你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姓甚名谁,又是哪里人氏!”张景瑞问。
高县丞咽了口唾沫:“刺刺客是我府中门客,名为黑七,原是苏河人氏,前几年才投靠于我,但但行事之后,我便给了他一些钱,让他离开了六安,现今身在何处,我也不清楚。”
“其他的呢,其人身高如何,相貌何样,一一道来。”张景瑞道。
“身高,身高大概与我差不多,至于相貌,塌鼻方脸,短须,左眉上有一颗黑痣”高县丞不情不愿的交代道。
“记录在案。”张景瑞说着,看向余冬青:“稍后以本官的名义,通知江淮地区所有武卫府,抓捕此人!”
“是!”余冬青正声抱拳。
随着这些交代,接下来的审问已经没有什么波澜了,于六安大坝贪污一事,将高县丞的口供和卢仁友一对,两边基本一致。因为这个时候,他们除了想办法减轻自己的罪行外,已经不敢有所隐瞒了。
高县丞过后,是水利令丞孟翔,及郡里来的方大人。这两个人在知道事情败露、证据确凿后,交代的比县丞更快。
最后是县令郭宝德。
他是最重要的主谋,进堂之后,和县丞一样,先是叫嚣了一番,这种叫嚣,亦为心虚的挣扎。
“张尚书!在下一县父母,主政以来,常宽恩于百姓,自问无愧于民,您不能这么对我!”
“你说什么?宽恩百姓?无愧于民?”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张景瑞火气腾地一下就冒了上来,甚至愤怒一拍桌案站起,隔空虚指道:“郭宝德!你是怎么敢说这句话的!”
“尔身为朝廷七品,一县长官,不思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