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大人则可高收商税,减低农人负担,重农抑商。”
当时不同现在,战争年代,粮食才是最重要的。
而萧远听完,也深吸了一口气,继而站起了身子,双臂一展,拱手作揖,朝着上官若弯腰深施了一礼,正色说道:“先生所言,句句锥心,如有先生相助,秦地必然大治。”
他这是在邀请上官若为官了,且他是秦州之主,向一个平民施大礼,已经是礼贤下士了。
上官若也慌忙站了起来,回礼说道:“大人折煞在下了。”
可说是这么说,但他却眼珠一转,又轻笑了笑,道:“大人让我做官,可以,不过在此之前,在下有一个要求,就怕大人不会答应。”
“先生只管说,只要本官能做到的。”萧远连忙道,那是真心求贤。
“当真?”上官若又笑了,随后直接说道:“我这个人,生平爱面子,只要大人肯屈尊,身穿太守官服,亲自为我牵马,在秦州城内走一圈,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说什么!?”没等萧远说话,一旁的叶诚已是怒目而视,恼羞成怒的喝道:“你这穷酸,实在傲慢无礼!太守大人何等身份!岂能为你牵马,简直岂有此理!”
当时尊卑鲜明,上下有别,萧远可是秦州之主,上官若就是再有才能,也不过一介布衣,说实话,以当时来看,他这个要求,相当于是让萧远做一次他的仆人,是非常过分的,碰上个心胸狭小的,斩了他都有可能,也难怪叶诚会如此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