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膏,藏银十余万两,本官冤枉你了吗!”
平帝,就是当今天子的帝号,当时也在以此纪年。
“平帝五年,眼见凤阳县令买官赚的盆满钵满,甘山县令,你眼红不已,遂送银五万,买得此官,之后,比之凤阳,更加可恶,不仅贪得无厌,更是草菅人命,于你治下,县内冤案不知几何,本官冤枉你了吗!”
“还有你们!贪了多少!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藏银何处,以为本官不知吗!冤枉你们了吗!”
“至于郭谦,那就更不用说了!时任秦州长史,在你手中,卖了多少官职!?”
“尔等赃官,置民众于水火,祸乱秦州!天理不容!”
“全部拖下去,斩首示众!”
随着萧远的再次厉喝,侍卫不再犹豫,开始由两人一组,上前架起跪在地上的官员就往外拖。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此时,那些官员也不再喊冤了,而是开始拼命求饶。
哭诉之声,不绝于耳,许多人是鼻涕眼泪早已流了出来。
可是萧远哪会理他们。
在这一刻,他也表现出了杀伐决断、冷酷无情的一面,又或者说,是在铲除异己,彻底集权。
厅外,全是众人哭诉,夹杂着此起彼伏的战刀出鞘之声。
紧接着,鲜血喷洒,人头掉地。
萧远神色不变,可见到这一幕,那些没事的官员,包括刘玉之和上官若在内,都是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站在下面,身子也更低了。
许多人噤若寒蝉,后背已不知不觉浸满了冷汗。
一怒杀贪官三十多名,这要是传到皇廷,都没法儿交代,哪一地太守敢这么做,可萧远却偏偏做了。
这一刻,他也更像一位人主了。
如此威赫,人们又岂能不胆寒。
随后,在萧远的命令下,又开始对贪官污吏的府邸进行抄家。
一时间,秦州各地,大批军兵开始跑步上街,闯入贪官府邸。
这一搜之下,不知查获了多少赃银。
小到县吏,大到州府官员,每个贪官的府中,至少都在万两白银以上,这还不算那些花瓶玉石、名贵字画。
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