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女人，明显是真的。
光凭声音，是吼不碎的。
“扑哧，有意思。”
焦糖糖轻笑一声，莲步轻移，走到了程星储的面前，附耳道：“口口声声说着不要，但你的手，又在干什么呢？”
我的手？
程星储一怔，猛然低头。
随即，他便是惊骇的发现，“有四剑”的剑柄，此刻，竟已完全被自己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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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惊叫着弹开。
“不可能，我没有握它，我不可能握住它！”
“假的，都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你搞出来的幻境，给我去……唔。”
焦糖糖反手捂住了他的嘴，将他的脑袋别过去，看向了后方。
另一方的画面，程星储很熟悉。
黑冥和守夜两大高手，外加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十数红衣，正往膨胀到已经有数十丈高的牛头人的方位飞去。
可是……
好慢！
画面像是被放慢了十倍一样。
自己的思绪明明在不间断运转，时间也过了这么久。
他们，怎么还没有制止住那个牛头人？
“看到了么？那个牛头人身的家伙，他叫辛咕咕。”
焦糖糖软声细语的在程星储耳畔说着，吐气如兰：“把剑拔出来，去把那些个红衣都给杀了，如果是你的话，肯定可以。”
“我不可以！”
程星储疯了，怒声道：“我怎么可能会听你的，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们，我才……”
“不对！”
他突然停滞住，惊愕道：“你，你是鬼兽那一伙的？”
焦糖糖头一歪，眯眼笑道：“对呀！”
“嘶！”
程星储心脏骤缩，整个人都僵直了。
他想要动，可是在焦糖糖的环抱之中，半分动弹不得。
“滚啊，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