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汪大锤怒目出声,不敢相信一介红衣部下,怎敢这样对绕仙女说话。
饶妖妖同样眸底闪逝不悦,她自认为自己不曾有守夜话中的对徐小受的那种“轻视”。
可当守夜的话出来,真正将徐小受和她放到同一个层级上去论,她依旧感觉到了荒谬。
是的。
就是荒谬!
“一介宗师,区区小辈,怎能与我饶妖妖相提并论?”不管再如何想要去掩饰,当下饶妖妖心中泛出的想法,就是这般。
过后,她凛然一惊。
异,在某种程度上讲,与我平级,可是,他已经死在徐小受手中了……饶妖妖像是幡然醒悟一样,终于明白了守夜话语中深藏着的那份意思。
徐小受的年纪、修为,太具欺骗性了。
这种欺骗性,不是说我意识到了,我想克服,我便能克服。
而是说我想克服它,但仅仅只是认为我已经克服了它,其实并没有。
在这种自欺欺人的情况下,秉着“重视”之名以“小觑”之心去对待徐小受,怎能不阴沟里翻船?
异,也许就是这么死的……饶妖妖这般想着,再望向守夜的时候,目中多了讶色。
这得是对徐小受有多深的了解,才能如此深刻的去剖析这么一个人?
“你似乎,有故事?”饶妖妖摆手挥退了想要出手教训守夜一番的汪大锤,对着自己的部下问道。
守夜叹息,目中多了怅惘之色:“我曾经,想要收徐小受进红衣,继承我的衣钵,在他未入圣奴之前,因为他的资质、心性、为人……等等等等,那个时候,他也还尚还可控……”
守夜说不下去了。
他一想到徐小受加入圣奴,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都心如刀绞。
汪大锤望着这般情深意切的守夜,却感觉自己读出了另一番意思,心头大怒:这是你儿子吗,老子看你已经生了叛逆之心!
驼背老儿汪大锤越看守夜那是越不爽,当即嗤声冷笑道:“守夜,你似乎跑题了,这个时候,我们在聊的是阎王和圣奴的两大领袖之事,而非区区徐小受!”
守夜终于正面回应了这毫无脑子的体部首座,同样嗤笑一声,重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