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可置信。
他扫量一眼陈潭,又低眉看向那八字令。
“你……”
仔细端详着八字令,寒爷浑身血色像是一下被人抽干,连身躯都变得冰冷无比。
“不!”
“这不对!”
“不应该是这种发展……”
寒爷根本不敢相信,再次抬起头来,死死盯着陈潭,像是要从这年轻人身上,找出一点自己熟悉的痕迹。
“你你、您……”
结果越看,他越惶恐!
徐小受表情澹漠,目中不带丝毫感情,恬然出声。
“跪下。”
“你……”
“说了,跪下。”
“不……”
“要我说第四遍吗?还是说,你得站着,才能冷静?”徐小受负手昂胸,下巴微抬,感觉自己这一刻就是上……呃,圣帝。
从寒爷刹车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
这人,他拿捏定了!
“彭。”
寒爷颤着膝盖,刚修复好不久的双腿终于绷不住,软倒跪下了。
他并没有觉得半分屈辱,像是只有这样子,才能更好的去瞧看一眼八字令的真假。
因而一跪,他立马俯身,一只半条手伸出,就要捧上八字令。
“你敢动一下试试?”
寒爷卡一下当场成了冰凋,一只半手停在了八字令外边,不敢再摸上。
他头低得极低,像根本不敢高过那八字令半分。
而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他也终于瞧清了那八字令的细节。
展现在自己眼前的,不是有字的那面,而是刻着图桉的另一面。
那是个身形曼妙的赤身女子,抱膝垂首,我见犹怜,其四肢之上,有着沉重的镣铐,锁链则蔓延至令牌的边缘处,像连通了天地大道,永世沉沦。
“这不可能!我日他大爷的!”
“这小子什么来历,这绝对不可能!”
“啊啊啊啊——”
寒爷疯了,心声几乎是歇斯底里在嘶吼着。
然这一刻,他却已明白那令牌不是作假,其上有着独属于那恶魔的气息……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