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有行动,一定把你带上,红衣你随意杀,杀他娘的痛快!”
“好。”乌夏心绪不佳,沉默寡言。
白胃宫主也就不再多言,环视着下方几人,目光闪烁起危险:
“这帮人,真该好好收拾收拾了,好歹老子也是明面上的宫主……”
“风萧瑟不在,竟是连个年轻人都不派作代表与会了,呵!”
白胃宫主美目中多了杀机,忽然胸一挺,又打了一个酒嗝,庄严的神态即刻不复:
“嘿嘿,老乌龟,你说那徐小受如此生勐,可俊是不俊?”
“对了,你再让半月居传一传老子的传说呗!”
“他们宣传八尊谙……嗝,那么卖力,宣传老子,跟他娘挤奶似的,挤一点出一点,不挤还不给了,真狗娘养的!”
“还有、还有……你过来啊,退开干嘛?”
“啊?”老乌龟很是惶恐,但又不得不去。
果不其然,白胃宫主扒拉着他,突然再一挺胸,再一仰头,如同腹腔中有什么东西逆流而上。
“呕!”
全吐他身上了!
……
西域。
深山,老林,古庙。
一不过十一二岁的小沙弥抓着长木棍,屁颠屁颠跑进了庙里头。
环顾一圈,发现没人,他对着佛像一拜,屁股一扭后又跑了出去,长棍一撑便飞上了寺庙顶。
“方丈!方丈!他们说饶妖妖圣陨了,饶妖妖是谁啊,是香客吗?”
小沙弥担忧的望着飞檐上那有着如同吃了寺庙前石狮子般大肚子的有喜方丈,总是怕他多走几步就会踩破房瓦,掉下去圆寂。
有喜方丈明明都这么胖了,他自己一点都没察觉到吗?
为什么就老喜欢呆在这么高、这么危险的地方呢?
小沙弥也不敢问。
他以前用这问题问过其他师叔们,总是被敲脑壳,弹脑瓜崩,疼得很呢!
敞着大肚,白须善目,脸颊上都出来的肉总是令得他呈现出一副乐呵呵表情的有喜方丈,用大手摩挲着小沙弥的脑袋,和蔼道:
“知道了,小不悲。”
“但你是不能上来的,被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