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只吃下了其中的边边角角,他在中域的‘茶楼’也能坚持到最近才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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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幽桂阁,同样瓜分了焚琴一点点,可连皮毛都算不上,已至今日状态。”
香姨谈到这些,一双桃花眼里,只剩下深深的敬畏。
她不怕八尊谙,因为她认识月宫奴,但她却有点害怕那个几乎没有弱点的草笠老头。
明明大家年纪相差并不大,但那老头之所以显老,全是熬出来的。
而能把一个太虚炼丹师熬成那样,可想而知,同为情报工作者,无袖的任务比之她的有多重!
“呼……”
徐小受听完,长长舒出一口气。
他总算是明白了为何那个秃顶的小老头,会稳坐圣奴二把手的交椅。
可以说,圣奴没有八尊谙,就是一把未开锋的剑,但没有桑老,它连剑都不是!
“难怪死老头是唯一一个敢和八尊谙理念不和还敢发作的人,我还以为是他矫情……”
“还以为他真只是按照时间顺序,入的圣奴,坐的二把手位置……”
徐小受啧啧惊叹不已。
忽然,他又想到了拜师夜,想到桑老头指着鹅湖给他讲的“囚笼说”。
彼时彼刻,只当胡言。
此时此刻,思忆亦惊。
是啊,若桑老简单,他能指着一片湖水,说出那番无比深刻的话来?
现在想想,那简直就是对当今大陆格局最一针见血的锐评!
且他不仅敢这么说,也敢这么做。
天子脚下,明目张胆,连白衣执道主宰都能约出来杀。
他差点以一己之力,将桂折圣山圈进他一手缔造的湖面世界里,让敌人享受起一叶障目的“囚笼正义”!
“可惜了啊,就差一点,都怪那个洗脚的……”
徐小受心说早不洗晚不洗,偏偏在苟无月拜山的时候洗。
这一洗,洗褪的不是脚气,洗退是圣神大陆至少百年的历史!
“所以接下来呢,无袖到了之后,进展如何?”徐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