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爆撤五十丈。
风声刚好弱了下去,周遭温度还是那个温度——冷了,又好像没有冷过?
所有人这才发现,方才不过杯弓蛇影,虚惊一场,就只是风大了而已。
徐小受还在喝茶,不曾出手过。
“圣奴二把手……”
“压力,原来这么大的吗?”
程涣右眼皮狂跳,死死攥着长枪,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
所有人都为自己方才之举而感到十分羞辱,他看到的却是一介青年给足了年过半百的诸多老前辈万钧重压。
“呵……”
程涣偷偷释一口气,缓解压力。
他是新晋白衣,一时联想到了这位新任的圣奴二把手尚且如此,那他师父无袖,又该是何等存在?
当年鹤亭山上,苟无月前辈带头绞碎的焚琴,又是何等恐怖?
同为太虚,自己与已离任了的苟无月前辈,差距有那么大?
“咻、咻、咻……”
又是一道道红衣、白衣身影落于崖上。
新来者不明所以,只是在前人的呵斥下,退后了数百丈有余。
队伍,拉成了长龙,像是要在悬崖口上排队买茶喝。
有人提出质疑:
“那个徐小受,怎么看着有点假?”
“他连修为境界都感应不出来,好像只是一道灵气化身?”
瞬间,这人遭到左右碾压:
“异部说过,圣奴受爷的修为境界,半圣都难以瞧破。”
“他天地万物都能变化,精通伪装,极擅智战。”
“而今化作如此萎靡状态,还孤身一人摆桌相迎,不正是提前准备了什么,在诱惑我等过去?”
一刻钟过去了。
艰难的对峙中,有附近的年轻试炼者闯进了此地,被这一幕惊住。
上百斩道、太虚,结阵只对一人?
那人是谁,看着很年轻啊,也是试炼者?
不!
那好像是圣奴的受爷!
没能多问,一批又一批的试炼者,被白衣们请离。
两刻钟过去了。
黑水涧上,圣奴受爷一张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