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吧?”
“这其中,也有血世珠的影子在?”
尽人已不知该作何感想,他的烦躁感直观体现在画像分身上——半起身后又扒拉起了藤条木凳,坐立不安。
“受爷怎么了?”李富贵疑惑。
“没,屁股有些痒,挠又有失体面,说出来好多了。”
过去的都过去了。
不管推测是否为真,尽人只能留一个心眼,提醒自己以后观看本尊的战斗不能太专注。
当意识到有不对劲的地方时,要作为一个局外人去提醒老大……
“不过那时我一直在哭,能提醒个啥?”
“再说信息栏‘受到影响’跳个不停,全是北槐的能力,鬼能看出来影响来自血世珠,还是北槐?”
无妨。
心眼留着。
有没有用再说。
如果这心眼能变成一个被动技,自动提醒就好了……怀揣这般心思,尽人坐下后又挪了下臀,看向忽然变得无比沉默的李富贵:
“你是圣奴的人,还是天上第一楼的人?”
不是吧,士可杀不可辱,这个真帮不了挠的……李富贵一愣,起身大声地捶胸表态:
“富贵生是受爷的人,死是受爷的魂,不生不死,也是受爷的拥趸!”
“好,八尊谙的话,就是放屁,你一个字都不要信。”
“呃,嗯。”原来是说这事啊,那就好办了。
“你重复一遍。”
“呃?我说?”李富贵忽然感觉事情又变难办了,“八、八尊谙大人……”
“不要‘大人’,换成‘那厮’。”
“八尊谙那厮说话就是狗屁,臭不可闻!”李富贵舍命陪小人,言罢呸了一嘴,还狠狠践踏了一脚空气,表情无比嫌弃。
“好,放心,本楼主这里没有留音珠,你的话,八尊谙那狗贼必定不可能听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尽人满意地点头了。
“喵~”贪神在后方举了举爪子,表示自己没有偷听。
“叽?”大家都表态,小寒也表态,自己人呢都是。
李富贵整张脸登时就绿了。
受爷,富贵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