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大人物!”
“是的,看他衣着,应该是云山帝境之人,该是位长老,半圣呢!”
“他脸色好黑,一言不发的,气势好生吓人,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吗?”
“不知道,但想找事,云山的人怎敢找上我寒宫帝境,这不是以卵击石么,可笑、可笑!”
“哼哼,我想也是,但估计也没憋着好屁来,连月宫奎长老他都不假辞色,一句话不说,听说直接点名要见家主!”
“什么?胆这么肥?他什么身份,家主什么地位?要见哪个家主,老家主还是少家主?”
“听说是老家主……”
“他在想屁吃!区区长老!云山圣帝亲自来还差不多!”
“不知道哦……”
寒宫帝境迎客厅,今日确实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月宫奎身披华服,礼数周到,从山脚陪到山顶迎客厅中,愣是没能聊出这位云山使者此行的半分意图来。
“去去去,你们都散去。”
他挥手辞退了迎客厅中的侍女,只留下使者与自己二人,亲自为对方倒上了热茶后,才是长叹着说道:
“我说之遥兄啊,你我也算故交了。”
“这一路上却黑着一张脸,莫不是我月宫奎亏待了你不成,你就吱一声,给我透点信息吧,你们云山那边,到底什么态度?”
“怎么说小时候也是一起上树掏过鸟窝的交情,这山脚走到山顶,愣是没看我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陌生人,今日萍水相逢,是第一面呢!嗬嗬、嗬嗬……”
“来,之遥兄,先吃茶、吃茶……”
华之遥脸色黑沉如墨,茶水都不带看一眼。
他掏出一面刻有“刑”字,一面是“云山”图纹的身份玉牌,重重摔在红木桌之上,一身圣力激荡,扬声一喝。
是时,迎客厅里里外外,山顶山脚,所有人尽皆听到了这声蕴含些许怒意的叱咤之音:
“老夫华之遥,云山帝境刑殿长老,今日受我族家主之托,特来拜访寒宫圣帝。”
“家主说了,只等一刻,一刻钟内,若寒宫圣帝不亲身前来见我,我即刻返身回云山。”
“至于寒宫,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