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呢?”
月宫奎手脚冰凉。
在半刻钟前,他以为这是之遥兄。
他和之遥兄交心、托底,商议毋饶分配之事,之遥兄也会说话。
现在,离公子劈开之遥兄后,之遥兄变成了石头…
是啊,这是什么东西呢?
活了一辈子,月宫奎见过各种怪异离谱的事情,厉鬼惊悚的那种都有。
他就没见过碑石成人,挑衅一族,末了自邀被斩,陨于他族之事。
这一点也不恐怖。
只是荒诞,只是有悖常理。
这件事情本身,甚至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出现在“人”的认知范畴中。
关键是,这碑石精就算漫天过海,欺骗过了自己和离公子的眼睛,它求死图个什么呢?
月宫奎怔步上前,打量起左侧的碑石来。
这一半碑石,上面布有数道深深的刮痕…或者说剑痕,为方才离公子所斩。
剑痕之下,还有字?
月宫奎眉头微皱,轻声念了出来:
“无止尽?”
全场愕然,无人知晓这写的什么玩意,但看上去剑意十足?
“这里还有一个"道"…”月宫奎指着方才还是断肢的一个散落石块,上边也有字。
月宫离脸色阴鸷,走向了另一侧碑石。
这边的碑石,其上除了剑痕外,还有着一个直穿后背的大窟窿,方才捅出来的。
也有字。
乍一看没什么。
但和前面的、和地上的连读起来,事情好像突然就变大条了:
“道…无止尽,适可而…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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